入秋了,天氣早晚沁涼宜人,九月政爭,卻擾得人心神不寧,隨處聽到的都是「馬王相爭」的話題,連計程車司機都成了噴口水的政論家。
唉!台灣地小人稠,過多的政客、過多的媒體、過多的名嘴,雖然號稱民主化了,但政治文化仍停留在「理盲濫情」階段,國事紛擾,成了常態。作個尋常百姓,此時只希望生活平順,歲月靜好,看看山水,聽些清音,工作低潮時,換個視野廣角看人間事;心情鬱卒時,轉個意念找些樂事,日子平平安安就好!這樣轉念,發現生活周遭也不乏樂事。
發現礁溪林美石磐步道的自然美~
身處台北水泥森林,周末假日最愛的就是找個僻靜鄉下住個一兩天,或找個森林步道走走,只是台北近郊要找個沿途兩旁都是蓊鬱林木的步道,委實不多。
溪頭,是台灣有名的景點,大學畢業旅行、扶輪社旅遊,去了好多次了,蓊蓊蔥蔥的大片杉木,層層的針葉林林相,還有著名的神木,走在林間步道,悠悠閒閒的,記憶中是多麼美好。前不久,經由永松的肝友推薦安排當地民宿,我和永松兩個LKK興沖沖地前往這印象中的優勝美地,住了一晚。發現溪頭景色還是那麼美,感覺卻不對了,因為人太多、車太擠,空氣中儘是喧鬧吵雜,特別是妖怪村的商業炒作,讓溪頭比西門町還熱鬧擁擠。少了一份悠閒、寧靜,感覺溪頭就不是昔日的溪頭了。
其實不只溪頭,台灣很多風景區在周末假日均去不得,因為人滿為患。這次公司辦年度旅遊,同事選的景點是宜蘭礁溪林美石磐步道。對此,我原先不抱太多期望,心想假日出遊,八成跟上次溪頭經驗一樣:「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大概是當地對進出人數有所管制,遊客沒有想像的多。讓我意外的是:位於林美村石磐溪的林美石磐步道,沿途溪水潺潺,有著風姿各異的溪岩及瀑布景觀,雖處近郊,卻沒有太多的人工矯飾,放眼四周景色,山巒疊翠,宛如村姑一般,仍保有清純秀麗的自然美,加上導覽員活潑的生態解說,感覺甚好。當天天公又作美,台北大雨傾盆,中南部淹水,此處卻天高氣爽,加上步道平緩,來回近兩小時的腳程,老少咸宜,大人小孩一同健走,沿途笑聲盈耳,好不快樂!想來出遊天時地利都要選的剛剛好耶!
當天除了眼睛飽覽天光山色之美,我們還到五星級飯店飽嚐兩頓美食,大大滿足了口腹之慾。員工上下,人人盡歡。作為老板的永松吃飽喝足之餘,不忘消遣我:「這次旅遊幸好不是妳主導,否則憑妳的客家本色,絕不可能這樣大手筆讓我們享受美食的!」
喬安的世貿展聚集最多人氣!
9月6日至9月9日台北世貿一舘的健康產業博覽會,喬安公司的《安家30》互助保險也應邀參加。這是喬安第一次參與這樣的大型展覽活動,效果如何,事前我們不敢預期,公司上上下下只能作足準備。
喬安《安家30》目標對象是保險的拒保族,意即是商業保險不承保的老、弱、殘、病。我們經營的基本概念是虛擬的線上保險,去仲介化,公司走的是「輕公司」路線,用人要少,負擔要輕;公司內部只作核心的研發、規劃、教育訓練、通路開發,直接業務交由外部業務。
創新是已知和未知的不斷探索。四年多來,我們小心翼翼地推展,幾乎是一步一回首,擔心的就是風險的掌控。老天協助,現在《安家30》的會員,兩年除外期過後的繳款率幾達100%;以平台連結業務,也有不錯的成績。以這次世貿展來說,我們邀請外部的志工業務協助,反應意外熱絡,不少還遠從台中、苗栗、桃園而來。四天下來,成績比我們預期的好,公司準備的500份問卷禮物,第二天都已被請領一光。
運用網路平台的簡單、透明作為工具,以「能者多得,勤者多得」為本,減少人力的開支,以「自助助人、利人利他」的精神來推展…這些喬安創立時發想的概念,四年施行下來,如今一一驗證,得到的回饋是正向的。這次世貿展聚集的人氣,對公司經營者來說,是一大鼓舞。
有人說網路時代甚麼都快,只有信任的累積最慢。四年來,我們一步一腳印,累積客戶對我們的信任,我們也向社會證明我們創新互助保險的可行性。回想四、五年來,我們投入的心血,遭逢的挫折,午夜醒來,都還會淚濕衣襟。
喬安創立當時,我和永松都清楚明白:這是我們人生的最後一役,成功了,後面還有一系列創新產品要推出;一旦失敗,一切理想就此打住。為此,我們不僅謹慎小心,還灌注所有心血,務必達到「畢其功於此役」。現在,有了基本盤,我們向社會證明:我們的創新機制是可行的;我們也向自己證明:德不孤,必有鄰。
聽「人權鬥士」徐勝教授-談《分斷社會與人權》
九月初,文化部人權協會邀請在臺灣大學作短期客座的日本立命舘大學徐勝教授,在台大集思會議廳作一場主題演講:《分斷社會與人權》,這是個冷僻且非主流議題,竟也吸引了百來位聽眾,甚為難得。
最難得的是主講人徐勝教授,他是在日朝鮮人,國際知名的「政治良心犯」,在南韓威權時代坐了19年牢,後來在日本立命舘大學教書。一、二十年來,他持續不斷地在硫球、台灣、南韓、日本等地,以東亞地區共同的歷史和現實,倡導和平與人權。
我是在一場小型的《新國際論壇》座談會上認識徐勝教授的,那次座談參與者幾乎都是我認得的老左派,坐我右側的陌生面孔正好是徐勝教授。看了他遞過來的資料,知道他和永松有一樣的背景:都是學生時代反抗威權體制而被捕坐牢的。南韓和台灣的歷史背景很相似:二次大戰後冷戰、反共思維支配著東南亞,南韓的李承晚、朴正熙和台灣的蔣介石都以反共為名,進行高壓、恐怖的集權統治。
只是比起永松,徐勝教授的遭遇更為悲慘。1971年,就讀漢城大學法科期間,他被南韓軍方以間諜罪名,與弟弟徐俊植同時遭到逮捕,初判死刑,後入獄19年。在獄中受盡酷刑,在刑訊時徐勝一度引火自焚未遂,留下顏面嚴重灼傷。1990年出獄後,一面任教,一面著書立說,十幾年來,為東亞地區的重大人權傷害及其復原,以及東亞地區的和解與和平,全力奔走。
當天徐勝教授的演講主題《分斷社會與人權》,所謂分斷即分裂之意。他分析「分斷」的形成,是由帝國主義對殖民地的分配開始的。目前南北韓、台灣與大陸都處在「分斷」狀態,這之間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美國,一方面狡猾的分化,另方面又以仲裁者身份調和,兩邊獲利,賣武器、派駐軍即是一例…。
和永松同是天涯淪落人,演講結束後,本人邀請他和留日的許介麟教授夫婦、留日的曾健民醫生,一同餐敘。席中他指出:「在南韓,每個人嘴裡都喊南北韓要統一,要統一,可是李明博上台後,南北韓親人卻不能通信、見面;來到台灣,談兩岸統一,幾乎每個人都說不,可是外人看來,兩岸文化、學術、經貿、觀光來往頻繁,感覺不就是統一了嗎?」一席話,說的頗有道理,也讓身在其中的我們,玩味再三。
留日的曾健民醫生(左一)、留日的許介鱗教授和夫人
(左二、三)和徐勝教授(中)都是相識幾十年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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